在《忻州日報》創(chuàng)刊40周年之際,我有許多的話要說。她是我呈現(xiàn)文字的陣地,她是我“尋捉蟲蟲”的田園,她是我心中的常青樹。
她是我呈現(xiàn)文字的陣地
她呈現(xiàn)了我的雜文?!缎弥萑請蟆?984年創(chuàng)刊后,我被聘為通訊員,從此與她結下不解的緣源?!巴ㄓ崋T”既是榮譽,又是責任。為了不辜負其美名,我常撰寫一些短小的通訊報道。時日一長,膽子也大了,便寫起了雜文?!缎弥萑請蟆肥装l(fā)我的《伯樂的悲哀》,在當?shù)匾鹆瞬恍》错?,一些大報大刊也予以轉載。由此我被聘為“議論風生”欄目的特約撰稿人。幾年間,連續(xù)發(fā)表了不少抨擊腐敗和揭露社會丑陋現(xiàn)象的稿子。有直擊腐敗的《不許辱我百姓》《警惕“老爺”的復活》等;有窺視社會的《文人與文化》《美人與美容院》等;有世象雜說的《位子的引力》《肚子亂談》等。由此促成了我的《冷言熱語》《談天說地》《道短說長》雜文集出版。其中的一些文章及《談天說地》文集被忻州日報社評為優(yōu)秀文章和圖書,還頒發(fā)了證書。在這一過程中,得到白煒明、陳泉生同志的鼎力相助和悉心指導,由衷地感恩《忻州日報》的良知與道義!
她呈現(xiàn)了我的散文?!缎弥萑請蟆の幕糜沃芸肥俏铱v情文字的園地。幾十年中,我陸續(xù)發(fā)表了《我?guī)Ц赣H上北京》《三登雁門關》《相看不厭話西海》等幾十篇散文,由此催生了自己《管窺小識》散文集的出版。其中《三登雁門關》獲忻州市散文二等獎(一等獎空缺);《漫步雁門大道》獲忻州市散文一等獎;我把《我?guī)Ц赣H上北京》一稿送給編輯王改瑛,她閱后叫好,隨即安排版面,于2002年3月31日見報。這天的報紙被人們爭相尋閱,找不到報紙的,便到街面門店復印閱讀。此文榮獲全國散文一等獎,在北京人民大會堂王蒙先生親自為我頒獎。他夸贊《忻州日報》“小報紙,高水平”。
她呈現(xiàn)了我的史文?!缎弥萑請蟆吩l(fā)表了我的不少史料文章。一是連載了《關于“三國演義”傳說與史實剝離的探究》等;二是登載了《考說神池宮印月宮沛霖的畫與書》《咬定青山不放松——訪趙雨亭同志》等;三是刊發(fā)了《漫話神池月餅》《鮮為人知的羊奶寺》《探研項家溝與項家溝長城》等,因而誕生了我的《史海撈珍》史文集。
她呈現(xiàn)了我的詩文?!缎弥萑請蟆の幕糜沃芸泛汀缎弥萃韴蟆愤€呈現(xiàn)了我的不少詩歌,諸如《神池詞》《夜游漓江》等幾十首詩文,均收入自己的《歌詠情韻》詩歌集,它記錄了我的美好感情與高尚愿望?!缎弥萑請蟆凡幌硬粭墸阋妼ξ业奶壑睦?。
她是我“尋捉蟲蟲”的田園
我和《忻州日報》的緣源,還有一段別人少有的故事。上世紀90年代初,我被《忻州日報》聘為“檢報員”,其職責是從當日出版的報紙中尋找差錯,以提高報紙質量。這是報社對我的信任,于是我勇敢地挑起了這副擔子。為了把這件事做好,添購了《中華成語大辭典》《漢語語法修辭》等多種工具書;添置了五彩筆、放大鏡、老花鏡等用具。我把檢報找錯的事,稱作“尋蟲蟲”“捉蟲蟲”。
《忻州日報》每日四版,三萬余字。逐日閱檢,每周一評。那時自己既要上班,又要養(yǎng)家,還有許多必要的社會活動和人際交往,所以“尋捉蟲蟲”的事全在夜間完成。閱完一張報,需三個多小時,若要查證就更費時了。那幾年真的夜間零點前很少入睡,若遇出差,回來趕工,那就是通宵達旦的事了。當然報社也不讓我白熬眼,每捉到一個“蟲蟲”,獎我三元錢,捉得越多,獎得越多,所以我也樂意而為。
正常明顯的差錯大家都認可,可對一些模糊的用詞,我和報社的人員經常發(fā)生爭論和爭執(zhí)。總的一個原則,我們根據字詞的本意,結合文章的語境而確定正誤。報紙的差錯五花八門,有錯字別字的、有用詞不當?shù)?、有照片和說明不一的、有古今地名不符的、有丟掉標點符號或用錯的、有語法不規(guī)范的、有數(shù)字矛盾的、有引文不準的、有丟掉標題的等等。由此可窺視報人的辛勞,也可感知報人的苦衷!
在“捉蟲蟲”的過程中,我堅守“寧嚴勿寬、一視同仁、不留情面、盡心盡責”的原則。多年的“捉蟲蟲”實踐,豐富了知識,錘煉了意志,拓展了視野,增強了責任,增加了收入。從中感悟到:要么不做事,要做就要認真。這是《忻州日報》對我的饋贈獎賞,因而由衷地感謝她!
她是我心中的常青樹
《忻州日報》已步入不惑之年,40年風雨歷程,一路走來,已成長為一棵扎根沃土、枝繁葉茂的大樹。40年間,我見證了她的成長,她見證了我的衰老。我倆就像一對同行者,相互扶持,相互照料,一直走到今天。就一個人來說,相伴40年是多么不容易,若無緣源是絕對做不到的。感謝上天給予我倆的這份情緣!
古人說:“日久生情”,這怕是真的。人與人是這樣的,人與物也是這個理。我將《忻州日報》曾發(fā)表自己文章的報紙,搜集裝訂在一起,有空翻閱一番,她將我?guī)Щ啬莻€久違的年代,驀然間自己也回到年輕時的歲月。如今雖已步入古稀,但仍關注關心她,現(xiàn)在仍訂閱一份《忻州日報》,仍斷斷續(xù)續(xù)為其撰稿,這怕是情緣使然吧!40年中,我深深地體會到:你尊重報紙報人,報紙報人才會尊重你;報紙的榮光,就是讀者的榮光?!缎弥萑請蟆吩诟母镏姓Q生,在改革中演變,不論她怎么改,如何變,我始終地愛著她,因為她是我心中的一棵常青樹!
(責任編輯:盧相?。?/span>